說到在鴉片戰(zhàn)爭事情也還是有很多的故事可言的,就好比在那個時期中國人真的是被鴉片不知道迫害到什么地步了,大家也都知道其實中國人的鴉片都是外國來的,而且這其中最為主要的一個國家就是英國人了,那么這個時候有的人要問了,難道英國人賣鴉片他們自己不抽的嗎?想必很多人都對這個很感興趣的吧,所以下面就跟隨小編一起來揭秘這個問題看看吧!
鴉片戰(zhàn)爭時期英國人賣中國人鴉片,那么他們自己抽不抽鴉片的?
確切說,當鴉片在清代的中國泛濫時,賣鴉片的英國人,本國也十分流行鴉片。但區(qū)別在于:中國人是“吸”鴉片,英國人是“吃”鴉片。
為什么會有此怪現(xiàn)象?就得簡單說說鴉片的前世今生。
雖然在十九世紀時,英國人的鴉片買賣就已經(jīng)輕車熟路,但論與鴉片這個“舶來品”打交道,中國古人卻是遠遠早得多:這款在西方古希臘時代就風靡的“毒品”,《圣經(jīng)》里的“忘憂藥”,早在唐代時就傳入了中國,當時還叫“烏香”或“阿芙蓉”,自唐代起至明代,一直是中國高檔藥店柜臺里的名貴藥物,手術時有鎮(zhèn)痛作用的奇效。千年來一直造?;颊?。跟清代時“荼毒百姓”的惡劣形象,真心八竿子打不著。
至于英國人,那更是早早用過鴉片,對其“上癮”的特效,更是深有體會。其實在第一次鴉片戰(zhàn)爭爆發(fā)前,英國國內并沒有禁止鴉片的法律,直到1914年才有了第一部專門的禁煙法律。而以《鴉片史》里的形容,英國人何止抽鴉片?連同時期中國人自殺時才敢嘗試的“吞大煙土”,他們竟都當日常消遣,好些英國有錢人都喜歡把鴉片碾碎了摻在酒和果汁里,飲宴時喝的無比陶醉。為了過把毒癮,就是這么不要命。
不止是當時英國的消費階層,大多認不清鴉片的危害,甚至許多西方社會德高望重的學者們,對鴉片更是大愛。近代醫(yī)學的奠基人希登漢姆更曾熱烈歌頌:“我忍不住要大聲歌頌偉大的上帝,這個萬物的制造者,它給人類的苦惱帶來了舒適的鴉片。”確實,在當時英國人看來,鴉片就是這么“舒適”。
如此認識,也令十九世紀時的英國,消費鴉片的風氣一度非常盛行。不單是醫(yī)學上治療腹瀉和鎮(zhèn)痛的良藥,英國近代不少名流更都是嗜好鴉片的癮君子。甚至英國人還生產(chǎn)過一種含有鴉片成分的兒童糖果“Balagoli”,到20世紀初時還是英國小朋友們的大愛。以英國散文集德昆西的話說:“對于一般維多利亞時代的人們來說,服食鴉片就像喝酒或抽煙一樣是社會生活的一部分。”
不過,比起這火熱風靡的場面來,鴉片在當時英國商人眼中,另一個意義才無比重要:搖錢樹!比起近代史上鴉片在中國的流行,英國這點火熱,簡直小巫見了大巫!其中一個最大的不同是:比起英國人五花八門的消費鴉片方式,清朝年間的國人們,從康熙年間起,就認準了其中毒性最大,破壞力最持久的消費方式:吸食鴉片。
鴉片戰(zhàn)爭時期英國人賣中國人鴉片,那么他們自己抽不抽鴉片的?
這“吸食鴉片”比起英國人的多種“抽”鴉片方式,差別究竟在哪?李圭的《鴉片事略》里說的十分形象:“煮土為膏,鑲土為管,就燈吸食”,等于是分分鐘就消耗一大堆。感覺更是無比舒坦:“其氣芬芳,其味清甜”。吸到高潮時更是刺激效果:“但覺夢境迷離,神魂駘宕,真極樂世界也。”
這種吸食鴉片的方式,產(chǎn)生在歐洲人殖民下的東南亞地區(qū),雖說英國人那時也消費鴉片,但對這種模式,確實極不感冒,認為只是“一種古怪的娛樂或怪癖的習氣”,但是傳到大清朝后,就迅速火熱風靡,從康熙年間起就火遍東南各省。而且和英國人“吃”鴉片最大的不同是:吸食鴉片別看刺激,可是消費量更大,吞云吐霧間就是大把的錢。對身體的摧殘也更慘,別管吸食的時候多過癮,事后就是瘦弱無力打哆嗦,一天不吸就要死要活。
這種又糟錢又糟蹋身體的缺心眼消費方式,等于就是給鴉片販子白白送錢。于是從18世紀中葉起,精于鴉片貿(mào)易的英國人,迅速賺了個盆滿缽滿??滴跄觊g時,中國每年消費鴉片不過兩百箱,幾十年后的乾隆中期,數(shù)量就已經(jīng)突破了每年千箱。十九世紀初的嘉慶年間更到達了每年四千箱。待到道光皇帝登基時,數(shù)量已經(jīng)成了恐怖的兩萬箱。整個近代史上,這是堪稱奇跡的“貿(mào)易增長”。
而且同樣“奇跡”的是,在林則徐奔赴廣州禁煙前,大清王朝的鴉片交易,卻是越嚴令禁止越泛濫,清朝雍正乾隆嘉慶道光幾位皇帝,都曾嚴令查禁鴉片,結果卻都是各級檢查部門賺的盆滿缽滿,每次嚴禁之后,鴉片輸入量都是滾雪球增長。連好些英國鴉片販子都調侃:最盼大清朝查鴉片,每次查完都是賺。
鴉片戰(zhàn)爭時期英國人賣中國人鴉片,那么他們自己抽不抽鴉片的?
這“奇跡”帶來的,卻是國計民生的全面破壞:以1835年時清政府的統(tǒng)計,清王朝當時的“癮君子”總數(shù),已經(jīng)到了空前的兩百萬人,且上至王公貝勒下至販夫走卒,幾乎滲透各行各業(yè)。吸食鴉片的破壞力,不但摧毀著人們的健康,更恐怖掠奪著大清朝的財富,以英國人的估算,一箱鴉片從種植到賣進中國,純利潤就有一千銀元。以英國頭號鴉片販子查頓的炫富說:“這是最安全最氣派的投資方式”。
也正是在這“最安全最氣派”的貿(mào)易中,表面強盛的大清朝,就伴著大煙鬼們的吞云吐霧,每年白銀大把的外流,以至于道光年間時的白銀價格,都比乾隆年間暴漲了一倍。曾經(jīng)強大的江南紡織業(yè),更被泛濫的鴉片貿(mào)易沖的七零八落,以林則徐的話說,交易量比道光年間前縮水了一倍。一種墮落的吸毒方式,就這樣給閉關鎖國的大清朝,年年不停大放血。道光年間為什么要厲行禁煙?為什么會被鴉片戰(zhàn)爭打開國門,看看這個破壞力就知道,就是必然的無奈之舉。
鴉片戰(zhàn)爭時期英國人賣中國人鴉片,那么他們自己抽不抽鴉片的?
鴉片的惡劣習氣,只是一個外因,清朝自康乾時代起,越發(fā)病態(tài)腐敗的社會環(huán)境,才是鴉片泛濫的真正溫床。如此教訓,哪怕已過百多年,任何時代,都不可不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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